近日,韩国青瓦台请愿的网站上出现了一位女童母亲的请愿,该请愿被网友发现上传至 The qoo 社区后,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据悉上传该帖的是此前赵周彬与公益勤务要员合谋杀害女童案中的女童母亲,请愿文中她提及赵周彬的共犯姜某在过去 9 年时间里一直对她跟踪骚扰和威胁,虽然她起诉姜某后,姜某被判刑 1 年 2 个月,但出狱后他一直没有停止威胁,并且还委托赵周彬杀害自己的女儿。

以下为女童母亲的请愿文具体内容:

我是赵周彬和公益勤务要员一起合谋谋杀的女童的母亲。

从 2012 年到 2020 年,已经 9 年了。我是一个从杀人威胁开始就一直生活在不安和恐惧中的女人,也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一名中学的老师。我一直在为这个死前似乎都不会结束的错误事件而苦恼,所以鼓起勇气写下了这篇文章。

将个人信息从小区里转移出去,然后和赵周彬一起谋杀我孩子的公益勤务要员是博士房的会员之一,他是我担任高一班主任时的一名学生。

该学生平时不善于与人进行社会性的交流,但经常向身为班主任的我提出商谈的要求。我以真诚的态度与他进行了多次商谈,也给予了他表扬和鼓励。但是他渐渐地开始依赖我、对我十分执着。为了维持教师和学生的关系,我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但他却开始憎恨我。虽然表面上看是胆小、诚实、聪明的学生,但是在 SNS 等网络世界里,他是会不断说出可怕和残忍言语的人。

学校认为我和那个学生同在一个班级非常危险,所以就劝他换班,但他没有接受提议,直接退学了。

退学后他曾拿着美工刀到学校教务室外等我、曾用刀在教室公告栏胡乱划裁、曾打碎有我照片的班级相框,然后用胶带贴在我照片的面部,把照片上放在我家门口、曾在我家公寓走廊上用红油漆写下我和家人的身份证号以及大大的 "I Kill You" 字样 ... 这些还都是基本的,他还会在我家门口大声喊叫、摘掉我家车牌、破坏车的后视镜等,这种物理上、精神上的威胁一直没有间断过。

他知道我的用户名和密码后,会用我的邮箱写邮件,会看发给我的邮件内容。我人在哪、买了什么、换掉的手机号是多少、家庭住址是什么,他都可以很轻易地知道。他还会看熟人发给我的邮件,装作是我本人给我的熟人回复。另外他还通过短信、电话、语音信息和邮件等对我说过我一生都没听过的辱骂我、恐吓我的话,自从这些事情发生后,我就无法关着灯入睡,还得去精神科接受治疗。

我无视过他与我的联系和接触,也报过警,但当时他是未成年人,所以只受到了轻微的处罚。即使我改了名字、换了手机号,但他却能比我的熟人更早知道我的手机号,真的是难以摆脱。后来我也曾和声细语地哄过他,来电话的话也曾哆嗦着跟他对话,他要求见面,即使我比死还讨厌见他,我也去和他见了面。正常一点的对话也就只有在那种时候会存在,而他对我的威胁却是一直没有停止。

我结婚之后因为无法忍受痛苦和不安,起诉了那个人。他在 2018 年 1 月到 2019 年 3 月正式服刑,但他在收监期间也一直不断地给我寄恐吓信。

因为经常去警察局陈述案件过程,导致我的心理负担很大,精神上也很吃力,所以就没有再起诉他。我在他出狱的前两天搬了家,前一天更换了手机号码,上班的学校也换了。因为想让他不知道我搬到哪里,所以改了第二次名字,用改过的名字入职了新的学校。身份证号也在经过 6 个月的审议后进行了更换。我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了,想着这样应该找不到了吧。但是过了 5 个月之后 ... 他把写着我新身份证号和我女儿身份证号的纸放在了我公寓的邮筒里。于是我在这里又看到了那个人令人毛骨悚然的文字,还有了 " 看来得死一个人事情才能结束了 " 的想法,真的是绝望极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用短信和 kakaotalk 来威胁伤害我女儿,总是发 "孩子都已经可以蹦跳了,要是砍掉胳膊和腿就只能看着了吧 "" 今天是你女儿去医院治疗的日子吧 "" 杀死你家人是合法的吧?敬请期待" 这样的内容,这种让人无法忍受的苦痛和不安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即使服了刑,这些事情也没有改变,我现在该怎么办呢?不仅是这些威胁,他还花了 400 万韩元与赵周彬合谋杀人。对方知道孩子的姓名、身份证号、幼儿园,现在要怎么逃跑呢?我又会因此产生几个名字呢?什么时候到了停车场可以安心地回家呢?开关门时要不安到什么时候呢?现在孩子还小,父母就在她身边,我女儿不认识他,但若是以后她发生什么事 ... 我该怎么活下去呢?什么时候能舒展腿睡个安稳觉呢?

他一出狱就能到区政府工作,这也是让人感觉天塌下来的事情,他把我们全家的安全都夺走了。一个因为泄露个人信息和威胁(他人)而被服过刑的人,现在竟然坐在了只要动动手指就能窃取个人信息的位置上。我父母活了 60 多年,也(因为这件事)更换了名字和身份证号,从住了一辈子的地方搬到了别处。全家人说着 "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试一次吧 " 所做出的这些辛苦和努力在一瞬间就破灭了,要怎么负责呢?

教育厅也有问题。教师的私生活信息为什么要全部公开?要想知道我在哪所学校工作,只要查一下姓名就可以在网站公告中看到。这样的制度不合理,也有人提起过请愿,但得到的答复只有 " 这不是目前正在讨论的事项 "。所以我在转校时不得不改名,教师的人权在哪里可以得到保障呢?

不单单是赵周彬,也强烈希望能够公开博士房会员的个人信息。尤其,请公开涉嫌杀害女婴的公益勤务要员姜某的个人资料。我起诉时写了一封要求严惩的请愿书,姜某在看过之后继续愤怒地用这个威胁我。如果不能公开个人信息,那么他看到我这篇希望公开个人信息的请愿文之后,应该还会威胁我和孩子吧。那接下来可能真的会有人不在这个世上了。我也想在安全的国家里过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在阅读了该母亲的请愿后,网友们对于姜某的行为表示十分愤怒。

在为其愤慨的同时,大家也开始号召一起进行请愿,目前该请愿已有超过 20 万人支持。据悉,女童母亲的请愿原先是 "管理者正在讨论中" 的请愿项目,但因为有超过 20 万人支持,预计在管理者讨论后很快就将转为 "公开请愿"。

另外,根据 Channel A 在 28 日的独家报道,姜某是一位公益勤务要员,同时也是博士房的运营者之一。他于 2018 年在这位母亲的起诉下以 " 涉嫌习惯性威胁 " 的罪名被判刑,当时在审判中他主张自己患有亚斯伯格症候群(神经发展障碍的一种,普遍被认为是 " 没有智能障碍的自闭症 "),犯罪当时是精神不受控制的状态,试图减轻量刑,最终被判处了 1 年 2 个月的有期徒刑。

出狱后姜某为了报复起诉自己的这位女性,在去年年末委托赵周彬对其进行报仇。接到请求后,赵周彬找到她女儿所在的幼儿园,说要杀害其女儿,并通过姜某了解到了其女儿的幼儿园地址。姜某因此需向赵周彬支付 400 万韩元,两人约定如果姜某把钱放在博士房一伙居住的公寓消防栓上,赵周彬会自行拿走。所幸这一犯罪计划并没有实施,警方确认了这一计划,正在进行具体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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